我晕,上一篇Pratt的自传在爱发电上发布之后,我的爱发电账号就转为了隐匿状态?我一万个问号。难道是因为一些有关女性欲望的书写擦边了吗?但是它不是会擅自改成*号吗?我现在十分迷惑。正在跟官方沟通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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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本书确实写得很精彩,非常多和当下环境贴切的部分,以及我们个人内心的迷茫。Pratt是第二代女权主义者,差不多就是《美国夫人》那个年代,她的这本自传写于1995年,刚好又是米帝自由主义蓬勃兴起而我们正式要融入世界的那个时期。)
这篇文章重新贴在这里。看到密码框,请输入本文的阅读密码2024Pratt。
在我探索的中心,我发现了我的第一段友谊。那时我五岁,她也五岁,是住在我隔壁的一个白人女孩,一个假小子。打从阿拉巴马小镇的高中毕业后,我就再没跟她说过话,但我从我妈那里得知她一直未婚。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还那么清晰地记得她。后来有一天晚上,我在伯明翰的一家书店朗读诗歌时,她走了进来。她看起来很成熟,穿着牛仔靴,白衬衫领口敞开,合身的长裤,看上去就是一副T的样子(她果然最终成了这个样)。她从我小时候就认识我,但和其他所有人一样,听说我长大之后也成了个拉拉,她同样大为震撼。
当我找到在她的身影之后,我也发现了其他一些问题,这些问题要我回过头去,再次审视:我们俩是如何从那个厌恶女性、充满种族歧视的教会小镇长大,却都成为了拉拉?为什么她是我在家人之外头一个产生强烈情感的人——这个人,她不仅是个拉拉,还是个T?那时,明明连描述自己身份的语言都没有,我们是如何辨认出彼此的?我们各自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?五岁的我们,究竟是什么关系?我们是“T”和“P”吗?是“男孩”和“女孩”吗?为什么在她的记忆里,我是个“隐形人”,是个“女孩”却不是个“拉拉”?
我转身再次回望当年的我们俩。我看到风筝线在我手中松弛,风筝皱巴巴地往下掉,而她却伸出手把我迎着风往前拉。我对她说:“但我们长大后,我就再也没见过你。你总是和男孩子们玩。我害怕男生。”她回答说:“但你不知道的是,我怕的是女生。”整个高中时期,她很惨地爱上了那些超级女性化的直女,但在高中毕业舞会上,她的date是橄榄球队长。我端坐着,笨拙而孤单,穿着一件无肩带的粉色舞会礼裙,内心充满了期待中的力量,却无法融入舞池中那些和我一样既渴望又鄙视女性力量的舞者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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